“男人对前妻是不是都有一种情结,觉得就算离婚了,对方还是自己的女人?”符媛儿问他。 伤口不深但也不浅,一直往外冒着鲜血。
“究竟怎么回事?”符媛儿问。 “别说我了,说你吧,”严妍将话题拉回来,“上次我听到程奕鸣打电话,慕容珏在电话里说,必须将程子同连根拔起。”
当时她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她需要的法律文件,会放在赌场的保险箱里。 于翎飞冲符媛儿投来讥嘲的目光,她看热闹看得很爽快。
“为了顺利发稿。”她回答。 严妍吐了一口气,心里像吃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。
……他说的怎么有几分道理。 “我不确定有没有问题,所以想再看看。”